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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期居留全

x ※你是否曾经想起过期居留在那段感情中的我?
  我们两人的之间的热度不断升高,她的衬衫上出现了我的汗水印子,我的洋装也在她的手下被揉成一团,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,她将我转过身,面对着她,我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,而她恶质地将腿隔在我两腿中间。

 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缝隙,她任由我在她大腿上大肆扭动、夹紧,她的手紧扣着我的腰身,让我们宛如在舞池中交合似的无法分开,「可以吻你吗?」她问,却没等我回答,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的唇便贴了上来。

  湿润,带着酒精气息的唇侵占了我的唇舌,我夹紧了她的大腿,伸出舌头扫过她的齿贝,她火热的手滑过我裸露的背脊,最後停在我的後脑,按压着我不让我离开。

  我感到一股热流在小腹扩散开来,丁字裤在她的磨蹭下深深陷入阴部,摩擦着我的最敏感,让我在她的唇舌中发出模糊的呻吟,她终於放开了我,双手支撑着我因慾望疲软无力的身躯,「今晚……能陪我吗?」

  夏日的街道充满燠热的风,我一个人在捷运站旁的入口点起菸,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断走过,时而有人对我投以目光,我没有理会,只是深吸进一口菸,压下胸腔内硫酸般的疼痛感,我按按眼角想像中的湿润,没想到,指尖触及的全是冷静的乾燥。

  凉菸的薄荷味渐渐散去,在舌上留下一股苦涩的余韵,我在脚边捻熄了菸,整整有些汗湿的刘海,站起身走回Club的入口,一路上我深深呼吸着混浊而带着闷热的空气,期望那些气息可以驱走我体内的鬼魂,我满脑子空白的走进电梯,却突然想起W孩子气的声音,嘟哝在我耳边说:谁准你抽菸了?

  我怔怔走进Club里头,绿色的雷射光束像是刀刃一般切过我的身体,其实我很想希望就这样当场四分五裂,这样说不定W才可以理解到,分手後的我到底有多痛苦。

  但也太卑微了。我不禁哑然失笑。


  这种想法以往的我怎麽也不可能会有的,但现在的我,在抛弃了所有自尊心之後,依然逃不开被丢弃的命运,只能像路边的野狗一般夹着尾巴流浪,期望任何人能施舍我一丝温柔。

  吵杂的音乐声夹带着沉重的节奏打在我的耳膜上,全身血管不由自主的跟着音乐鼓动着,我踏进厕所内,镜子中的我脸色泛着些微潮红,紫色洋装胸口上开了个口,一个动作便让里头的内衣曝了光,白皙的胸部随着我的脚步浮动着,宛如羊脂般滑嫩的诱惑。

  我抓抓有些塌瘪的短发,短短的发尾仅能碰触到颈子的一半,後颈传来的凉意我至今仍没有习惯,先前为了W所留的长发在分手後我没有犹豫,马上削去了大半;为W戒除的菸瘾对我再也无约束力,我再度回到七星和Marlboro的怀抱里头。

  我不想要W的影子停留在我生活里的任何一处,房间里头她遗留的物品被我一一扔去,信件和相片在院子里头烧得乾净,牙刷折断扔进垃圾桶里,电话简讯MSN全部删掉,暴力地抹去所有她存在过的痕迹。

  原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回到没有W前的生活,我的脑袋却始终时不时的冒出她的记忆:出门时她递给我外套和口罩,看到我穿着暴露衣服时皱起的眉毛,煮菜时的专注,走路时总是紧紧扣着我的手,眼镜在鼻梁上压出的小小凹痕──

  和她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缠绵的画面。

  我握紧拳头,忌妒像是毒汁般渗进心里,由内而外的将我溶解。

  到底我是哪里不够好?我在脑海里大声叫嚣,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?为什麽?我面无表情地回到舞池,脑海里的尖叫却没有停止,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?为什麽──!

  我用力咽下脑海里的尖叫,开始随着音乐扭动身躯,风骚的甩动臀部,在周遭男人的视线中舞动。以前我总是和W共舞,她的手扣着我的腰身,让我在她身上如蛇般妖娆摆动,嘴唇吻上我带着汗水的脖颈,小小声地对我呢喃,好想在这里跟你做爱。


  然後我会情不自禁的吻她,无视於身旁人群的眼光,边激烈的吻她边抓着她的手抚过我身体曲线,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像是要融合成一体一般,找不出一丝缝隙。

  我的指腹滑过嘴唇,轻微的压力让我莫名的很渴望被亲吻,我知道自己现在可以钓到大把男人,但我不想,她暴力地将先前以为喜欢男人的我驱除了,在W之後,对於男人我无法再为他们燃烧,过於亲密的碰触只会让我恶心。

  先前喝下的酒开始在体内发酵,微微的晕眩淹没我的神智,我的脚步有些歪斜,高跟鞋突然踩上一摊液体然後打滑,就在我整个人开始下坠前,有只手拉住我歪斜的身躯,我努力站稳身子,就着阴暗的光亮看清对方的脸孔。

  是张圆圆的稚嫩脸蛋,短黑发上歪斜地压着一顶鸭舌帽,窄版衬衫加上牛仔裤,看起来像是很可爱的男孩子,她将我拉近自己,靠在我耳边说:「小心点。」

  「谢谢。」我也靠近她耳边,发现她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腰身,「可以跟你一起跳吗?」她问,笑得有些腼腆,我微微拉开身子,看见她黑框眼镜下的眼睛是很深邃的黑色。

  「好啊。」我轻轻执起她的手,十指滑进她指间的缝隙里,皮肤的触感很柔软,滑腻像是豆腐一样,我随着音乐开始左右摇摆,背脊紧靠着她的胸膛,感受身後衬衫底下的柔软。

  「我刚刚一直在看你跳舞。」她抓紧我的手,「你一个人?」

  我挺直背脊,将头仰後,在她耳边回答,「对。」

  「怎麽会一个人来?」音乐的节奏忽然加快,重音透过喇叭几乎撼动了整栋建筑物,我随着歌曲甩动身躯,刻意的在她的下身磨蹭着,然後抓着她的手由我的腰部往下,滑过臀部的隆起,再一路往上,直到前胸的下缘。

  「被甩了,所以来放纵。」我在音乐声中大吼,她将我拉近她,双手紧紧环住我,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颈侧,「是她的损失。」


  我们两人的之间的热度不断升高,她的衬衫上出现了我的汗水印子,我的洋装也在她的手下被揉成一团,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,她将我转过身,面对着她,我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,而她恶质地将腿隔在我两腿中间。

 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缝隙,她任由我在她大腿上大肆扭动、夹紧,她的手紧扣着我的腰身,让我们宛如在舞池中交合似的无法分开,「可以吻你吗?」她问,却没等我回答,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的唇便贴了上来。

  湿润,带着酒精气息的唇侵占了我的唇舌,我夹紧了她的大腿,伸出舌头扫过她的齿贝,她火热的手滑过我裸露的背脊,最後停在我的後脑,按压着我不让我离开。

  一个吻可以有很多意义,可以代表友谊、宠爱、情爱,但这种是纯粹的情慾。

  我感到一股热流在小腹扩散开来,丁字裤在她的磨蹭下深深陷入阴部,摩擦着我的最敏感,让我在她的唇舌中发出模糊的呻吟,她终於放开了我,双手支撑着我因慾望疲软无力的身躯,「今晚……能陪我吗?」

  「这是我的荣幸。」她吻上我的脸颊,拉住我的手,和我去置物柜取了钱包,带我走出这间Club,然後跳上一台计程车。

  她和司机说了一串地址,我则整个人倒卧在她怀里,鼻间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,我在她的衣领间深深嗅闻,是CK One的夏天限定款,淡淡宛如水般的清爽味道,是W惯用的香水。

  我抬起头,黑暗中她的脸孔莫名的和W重叠了,我像是又回到从前和W一起去Party的日子,身体贴着身体暧昧的摩娑,饥渴的唇舌衔着各式酒水喂给另一个,然後享受酒精和音乐催发的性慾在彼此身上发酵,那时的W总会一脸迷乱的望着我,宠溺的摸摸我的头,看我像是发情的猫般在她耳边呢喃──

  「呐,我想做爱。」

  她没有回答,只是再度吻上我,唇舌大力的分开我的唇瓣,她一手按着我的後脑,轻轻拉扯我的短发,介於痛感和快感之间的酸麻,让我只能仰起头,接受她更为粗鲁的掠夺。


  她另一只手悄悄滑进裙摆内,短短的丝质布料几乎无法挡住分毫皮肤,抚过惨白毫无血色的大腿,然後来到腿间的神秘地带,她的指间扫过濡湿的布料,时而轻轻按压,我无法控制地发出小小的喘息声,却淹没在她和自己的舌间。

  我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,只知道当车停下,她匆匆掏出钱包付帐,然後抓着我跳下车子,一路上她飞快的掏出钥匙,打开铁门,拉着我穿过条短短的走廊,来到最深处的房间,我们拥吻着穿过门,然後她压着我倒在床上。

  她没有开灯,只有书桌上电脑萤幕发出来的冷光,将她房间内的摆设拉出一圈圈暗黝的阴影,她站起身关上门,然後回到床上,双眼异常专注的看着我的脸孔,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脸颊,最後轻轻停在我的唇上。

  我轻吻她的指尖,接着替她摘下帽子和眼镜,她勾起嘴角,双手覆上我的胸前,也不知道是谁的动作,我们的唇再度交缠在一起,她拉开我颈後的活结,开始扯下胸前的布料,一只手灵活的解开肩舺骨下的金属小扣。

  她的唇一路沿着脸颊落下轻吻,最後停在耳垂上,轻轻撕咬着耳骨,些微的痛感带着嘴唇的热度和气息,融合交织成了一股难以想像的快感,钻心的麻痒感自耳部开始,透过神经传导直到四肢百骸,最後消腹处爆炸开来。

 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大力揉捏着,时不时扫过胸前的最敏感,我呻吟着在她身下扭动,夹紧了的双腿间濡湿得连我自己都无法想像,她轻笑着在我耳边呵气,一只手抓住我下意识扯着她的衬衫的双手,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。

  她在我双腿间硬是塞入自己的腿,手指缓慢的在阴蔕上来回按压,我带着鼻音的高亢呻吟宛如幼兽的哀鸣,她以指尖勾起蕾丝布料,缓慢的分开湿淋淋的肉缝,掌心揉过整个阴部,让我战栗了起来。

  指尖在穴口试探性的触碰着,突然挟带着体液贯穿了我,向上勾起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刺激着敏感的内壁,我拼了命夹紧下身却只是让手指更加陷入柔软的内里里头,「你好湿。」她嘶哑的说,然後张口吻上我的前胸。


  牙齿撕咬着,疼痛却也性感,她加入了第二根手指,更大的面积带来了更大的快感,大力的按压着、刮搔着我的敏感,我无法控制的大声呻吟,「嗯、啊……不要……快、到了……」

  浪潮般的快感让我几乎失了神,感到下身涌出温热的液体,疯狂夹紧了她给我的满足,然後高潮。

  我抱着她的颈项,汗水淋漓的靠着她的额,在她的脸颊上烙下轻吻,「到了吗?」她问,我只能无力的点头,再说不出话来,她替我拉过枕头,让我稍作休息,然後在我身边躺下。

  「还行吗?」她将头靠上我的,孩子气的开始玩起我的发梢,我昏昏沉沉的应着她,双眼疲惫的开开合合,她的话语越来越遥远,我闭上眼睛。